论巍峨,巴黎的卢浮宫赛过了伦敦的白金汉宫;讲风情,巴黎的红磨坊把情色改编成了正装迎送的艺术,而阿姆斯特丹的花街仅仅是市井巷陌的野欢;谈气魄,巴黎的星星大道可以比肩莫斯科的十一条辐射状大街;说布局,巴黎的城市规划领先了北京一个世纪。
1998年我第一次去巴黎,独自穿行在卢浮宫的人流中,像一个懵懂少年步入艺术的圣殿,贪婪而迷茫地四顾环望。
小憩时,身边拂过一缕清风,一位黑帽黑风衣的女郎款款飘过,婷婷然馨香四溢。流淌的人流中,她缓缓地侧了一下头,就顺势漂走了。
我追了几步已是枉然,只留下身边柔和的灯光,人在画中游。这就是巴黎,浮想联翩,回味悠长。
六年后,当我和心爱的人并肩踏上旅欧之路时,巴黎成为了爱的见证,对浪漫的追逐有了圆满的归宿——情归巴黎。
巴黎游人如潮。“老佛爷”的箱包、皮具和化妆品,蒙马特高地的艳舞、毒品和法式大餐,是食色男女的心跳之处;凯旋门的雄伟,奥斯特里兹纪念塔的威严,荣军院的肃穆,让拿破仑的追随者顶礼膜拜;圣心教堂的素雅,巴黎圣母院的凄婉,吸引着朝圣的人群驻足祈求。
论巍峨,巴黎的卢浮宫赛过了伦敦的白金汉宫;讲风情,巴黎的红磨坊把情色改编成了正装迎送的艺术,而阿姆斯特丹的花街仅仅是市井巷陌的野欢;谈气魄,巴黎的星星大道可以比肩莫斯科的十一条辐射状大街;说布局,巴黎的城市规划领先了北京一个世纪。
雨果说,巴黎是“一座不可战胜的城市”(引自《悲惨世界》)。起义平息了,战争消逝了,巴黎的刚毅附着在了宫殿和博物馆的廊柱上,柔和的清风迎面扑来,我们脱离了格拉斯哥的阴冷,这里阳光明媚。
四通八达的巴黎牵系着一个个动人的亮点,跃动在手中的地图上,散发着撩人的香气,引得我们一次次脱离旅游团队,打游击,生怕不能擒获美丽的景致。
在巴黎,夜登艾菲尔铁塔和荡舟塞纳河最为难忘,一动一静,相得益彰。
留学时,一位台湾同学就曾指点过,登艾菲尔铁塔晚上十点以后最好,躲过人流高峰不说,味道也“满特别的”。循着贵人的足迹,我们出了地铁口,浓重的夜色洒下憨醉的朦胧,嵌在暮色丝绒上的繁星被抖落在身边,于是街灯流华,霓虹闪烁,眼前是一尊光线钩边、光点镶嵌的铁塔。那光线是流动的,那光点是跳动的,塔身的钢筋铁骨不再坚硬。
挑剔的法国人曾经诟病艾菲尔铁塔为败笔,而这座1889年法国大革命一百周年的献礼工程以及巴黎世界博览会的门面招牌为法兰西赢得了空前的世界声誉。
经久的便是伟大的,看来年轻时的屡败屡战也未必就一定导致碌碌无为,只要坚持,这是时间的力量。艾菲尔铁塔像一座永恒的地标,白天黑夜一样醒目。夜晚的她竟如此华丽、婀娜,怪不得慕者云集。
电梯运行中,视野越来越宽阔,巴黎也变得越来越大,从塔基的广场延伸到荣军院、凯旋门、协和广场的观览车……整个巴黎都在脚下了!
星星点起的灯连成线、汇成面,珠光宝气地映出人们脸上的惊喜。那里我们曾驻足街头画师的写意,这里我们曾惊叹恢弘殿宇的磅礴,我们像数星星一样指点着对应的记忆和经历,如数家珍一般把美好和甜蜜填写在眼前这巨大的沙盘上。(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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