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海,淡蓝色的天空,白色的沙滩,绿色的棕榈叶,黑红色的人,勾勒出了多彩的自然,美妙的世界。
记得我第一次知道“戛纳”还是在小学时看过的英法合拍的影片《虎口脱险》中。片中英国飞行员指着一张法国地图上的洞笑着说,“我们在Cannes的上空。”我总觉得那个发音是“旮旯”,顿时也笑了起来。
现在想起来,这种联想似乎也有些道理——戛纳是法国东南部一隅小城,人口寥寥。90年代中期,几部中国影片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奖(《活着》、《霸王别姬》),而且演员巩利还在1997年被邀请为该电影节的评委,戛纳才引起了我的注意。置身其中,那旖旎风光确实不同凡响。
戛纳电影节的颁奖大厅就坐落在蓝色海岸旁边,这座淡黄色方形建筑中诞生了无数明星,他们在中的很多人都把手掌印留在了大厅周围的地面上,每人占据一块地砖大小的面积,上面除了手印还有签名,形式上很象洛山矶的明星大道。巩利也在这里留下了痕迹。
“棕榈风”作陪,沿海岸的棕榈树呼朋引伴似地招来海风,随之婆娑起舞。难怪戛纳电影节的最高奖被命名为“金棕榈”。
即使在冬季,戛纳仍然春光无限,地中海温和干燥的气候把阳光和柔风慷慨地留在法国东南部,在阴霾笼罩的冬季,欧洲人最渴望的便是缕缕暖意和舒爽,因此四面八方的人们携家带口来此度假,只要天气晴好,就能看到雪白的沙滩上享受阳光的人群,白种人并不怕被晒黑,反而以黝黑红润的肤色为荣,称自己为“光之子”。
戛纳及其向东北方向延伸的百公里海岸被称为“蓝色海岸”。风和日丽的时候,在戛纳沿海公路上向海面望去,那是一片宝石蓝的丝绒毯,一双无形的手将毯子平缓地层层铺过来,又铺回去,湛蓝的海显得比蔚蓝色的天还要广阔,还要深邃,天海交界处是强烈的阳光画出的一道亮线,是海滩上人们的亢奋和愉悦随波涌向了天际吗?
深蓝色的海,淡蓝色的天空,白色的沙滩,绿色的棕榈叶,黑红色的人,勾勒出了多彩的自然,美妙的世界。走进大海,踏在柔软的沙滩上,真切地看海,怎么,变成了绿色?碧波荡漾,涌到脚边,已经透明得趋于无色,而再望远看,海水又呈现出刚才的蓝色。
天阴了,不要躲避将至的雨,走到棕榈树下,再去看海:海水无论远近,已全部变成了绿色,近岸处的水是淡绿色的,仿佛画师在调色盘中倒入了水,冲淡了几分钟前的墨绿。
天空的乌云越聚越多,风也顺势加盟这自然界狂欢,把几片乌云撕得粉碎,又抛回了原来的位置,象是硝烟将尽时的尘埃静止在半空。
雨终于姗姗而至,此时,海水变成了黑色,与天空混为一谈,只有天际的白帆还能标志出海天的模糊界线。
和巴黎不同,冬天在戛纳碰到雨算是新鲜事,不过倒为观海提供了适当的时机。显然,蓝色海岸还不能概括这片海的特征,它只能作为主旋律,但并非全部。
旅游无疑是戛纳(实际上是整个“蓝色海岸”)的支柱产业,当地人兴办了无数的饭店、宾馆,百公里沿途店铺林立,波浪形的阳台,轮船式的楼体,白色、黄色居多,中间夹杂着柔和的粉色。几乎每一个临海的饭店都修建了延伸到海中的栈桥,供自己的旅客专用。
旺季时(每年6月至9月),来戛纳的游客数量一般要高出本地人口数倍,住宿设施经常供不应求,客房无论高低贵贱一律爆满,高档饭店昂贵的价格似乎无法阻拦客人的脚步。这还不算,本来就狭窄的路面被游人和车辆堵得水泄不通。因此,冬季来戛纳是件惬意的事,游览的效果也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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