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校代圈这个群体的正能量也是我个人发展的动力所在。这些富有活力和激情的同行在一起聚会、相互借鉴、彼此帮衬的时候,我们回归了中国文化中最具特色的集体主义,从每一次行业内外的交流中,都能感到彼此之间的文化凝聚力。
当留学变成饭碗,对这个误打误撞的新领域,我做了长达十二年的实践与思考。
一向对教育崇拜、敬畏的我,怎么也想象不到,在英国留学的那一年(2003年至2004年)彻底改变了我的生存状态。
2004年我获得了英国格拉斯哥大学的MBA 学位;
同年拿到了工作许可,进入英国曼泽维尔学院(Motherwell College)工作;
2006年我与留学时的女友(同时也是校友)正式登记结婚;
几年后在英国格拉斯哥大学担任国际办公室东亚区负责人,并作为发起人之一,会同英国赫瑞瓦特大学、英国邓迪大学、英国班戈大学、英国埃塞克斯大学、英国罗伯特哥顿大学、澳大利亚悉尼科技大学、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的校代同行,联合发起、成立了“海外高校促进会”,并担任第一届峰会的轮值主席;
2014年至2015年,以十几年的经历和观察,完成了自己的第二部书稿《苏格兰的方格子》的创作;
再后来又通过跳槽获得了晋升的机会,出任英国诺森比亚大学中国区总监,负责管理的诺大中国办公室是英国大学在华最大的团队之一;
2016年4月以自媒体人的身份正式注册了搜狐公众平台,之后的两三个月内,发表了190篇文章,侧面宣传英国留学,点击量突破340万次,并得到了出版界人士的关注。
幸运的是,我的职场发展得益于在国内本科和国外研究生阶段所学的专业,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尽管经历了体制内外的纠结和挣扎,还有行业转型的代价,我还是觉得,留学英国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职业选择自由,而且真正站在了中国全球化的前沿!
毋庸置疑,英国校代圈这个群体的正能量也是我个人发展的动力所在。这些富有活力和激情的同行在一起聚会、相互借鉴、彼此帮衬的时候,我们回归了中国文化中最具特色的集体主义,这个开放的空间吸纳了来自澳大利亚、美国、加拿大、爱尔兰等国家的校方代表,还有行业内部的教育机构、中介以及合作学校。从每一次行业内外的交流中,都能感到彼此之间的文化凝聚力。
这个集体中蕴含着巨大的能量,是留学行业的官方信息源,是新型业态的发布会,是文化传播的大舞台,是中国教育国际合作的最前沿。
在留英海归的校友聚会上,你总能发现英国大学官方笑容可掬地把一些“成功”人士请到台前,向校友、媒体夸赞一番,让“小字辈”的海归艳羡、追捧一番。
这里的“成功”人士的标准一定是功利的:政府司局级以上领导干部、国内大学副校级以上高层、私人公司董事长、上市公司董事、事务所合伙人、全球500强高管、最差也是个某某单位部门总监或主任什么的。
而在我看来,英国校代同样应该是上述“高大上”人群中的代表人物!
1847年,中国近代留学第一人荣闳踏上了去美国求学的道路。
1854年,这个美国耶鲁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回到了中国,协助当时的清政府,推行体制内的官商经济(洋务运动的早期模式)和人才培养(早期公派美国留学)。
特别是后者,即成建制留美幼童的派遣,带动了民间留学风潮的兴起,打破了中国原有的传统教育模式,中国人的视野开始摆脱旧体制的约束。
没有西学东渐,没有教育国际化的尝试,就没有当今中国国运的上升势头。
即使到了今天,我们不再有民族危亡的桎梏,但我们的内心还是那样躁动、起伏、甚至惴惴不安。
因为我们西学东渐的旅程还没有结束,我们教育的国际化还没有完成,新的文明因子还没有真正植入到民族的机体之中。
这些当然也是英国校代群体的使命。
教育以及教育的国际化,关乎国运的兴衰,关乎民众的苦乐。
淮安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