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美好可能只是一种幻象、一种妄想的投射,却总舍不得。可怜的人性总是充满了悲剧性的异想天开,思想的动物最终没有在弱肉强食的竞争中饿死,却被思维牢牢禁锢,困兽犹斗,从精神上先于一般动物而奄奄一息了。
窗外的世界又一次浮现眼前。
无论是办公室的窗外,住家的窗外,还是在英国留学、工作时的窗外,都是那样熟悉,那样一成不变,只有光的强弱能分出早晚而已。
窗外的人流、车流,有时稀松,有时稠密,时光就在这动静间慢慢地循环,窗外是生命思索的痕迹。
逝去的美好可能只是一种幻象、一种妄想的投射,却总舍不得。可怜的人性总是充满了悲剧性的异想天开,思想的动物最终没有在弱肉强食的竞争中饿死,却被思维牢牢禁锢,困兽犹斗,从精神上先于一般动物而奄奄一息了。
克里希那穆提说,一边生活,一边学习才是真理,没有什么境界与阶段。我恢复理智后,又开始回到了体验每一次经历的原点。我需要经历,更需要经得住、经得起。
在从文明向野蛮的退化,我开始动用意志去拦截自己的堕落。
由于幻灭而放弃文明的每一次退缩,反过来都是对意志的挑战。我这个自诩意志坚强的人如今却在为意志的消沉而反抗,这也许就是优点的“反转”——你的优点就是你的缺点!
一直在防范的开倒车,如今已经成为常态,年龄到了?主要是赖以依托的“满足感”快耗尽了,自己身上的标签越来越少,乏善可陈,“自生性”快乐一直先天不足。
除了自我激励的弱化外,更可怕的是外在激励的严重稀缺。我发现曾经的“朋友”已经渐渐远去了,也难怪,走出体制后,我对“友情”、“关系”的贡献已近乎于零,没有“资源”,传说中的“友谊”也就越来越少了。
转念一想,这可能是全人类遇到的人性之忧。我能做的只是与这种焦虑同在(物我同一),把精力用在分析和消化其中的原委,然后涤荡内心,每天让头脑中充斥的好与坏都消散,腾出空间留给第二天。
淮安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