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腔”何以令人震憾

【杨德发专栏】

“老腔”何以令人震憾

——写高考作文—北京卷-老腔

文|杨德发（科学汉语创始人，科学汉语教育实验室， 微信：cq-ydf）

老腔是陕西华阴民间的原生态音乐剧，它表现了农民为真为善的追求。每一个演员在表演的过程中均是全身心地投入，反璞归真，扬善剌恶，表演者尽情尽性，不雕饰，不作做。

老腔表演的多是悲剧文化，反应底层人民生活之艰辛，每一句不是唱出来的，是吼出来的，斯声裂肺，这是应对不公正没有办法的唯一办法。打击乐器的每一拍，不是敲，是用尽全身力气的捶（邪恶）。拨弄月琴的每一划，不是轻描淡写，是扣人心弦。老腔是人妖颠倒社会的产物，是下层人民收获之余的热闹娱乐。我（指唱老腔者）对“权贵”无赖，但我可在简陋的舞台上酣畅淋漓、豪情万丈。我对“权贵”不能用行动来反抗，但我可以用荡气回肠、铿锵悠远的喊声排解心头的忧郁。我对“权贵”不能面对面的掌掴，但我可以用满台吼的唱腔来打“权贵”的脸。我不能用金钱消解生活的苦难，但我可以在演唱中暂时提取一些情趣、缓解一些痛苦。况且，我还和演奏的同伴在一起！

老腔中最令人揪心的乐器，是农家的高板凳。我被气得顿脚捶胸、泣血捶膺，只好向家中身边的高板凳发泄。这一道具的引入，既真实可信，又能达到鞭辟入里的效果。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一个人生气时捶桌子、打板凳的现象。移入剧中，多么有力啊！不仅是“撞人心胸”，简直是撞入心肺。让观者热血沸腾，陶醉其中，同情之心油然而生。这就叫老腔艺术的力量。

老腔的剧目以三国故事为最，可称为战争题材。还有《秦琼打粮》（说明：浮云遮盖栋梁材）、《六月六日降雪霜》《人面桃花》等生活题材的。无论什么题材，没有一个喜剧，全是悲剧的。一切压迫归根到底是对农民的压迫，一切剥削归根到底是对农民的剥削。几千年封建社会，有谁拿农民当人看？（不如有钱人家养的宠物）有谁给予过农民任何生活的保障？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情。陕西华阴孕育出来的老腔，之所以叫老腔，正是因为它是一种反应了当地老百姓2000年来生存状态的吼腔。土地贫脊，冬冷夏热，生活在大地震带上。（中国历史上最大的地震发生在华阴，一次死了几十万人）加之管理者人为施加的负担、徭役、赶牲口式的吆喝，当地农民的生活经常是六月六日降雪霜——从头凉到脚（中国谚语有：赠言以言三九暖，伤人以言六月寒）。老腔的艺术魅力在于它真实地反应了农民生活的原生态，借舞台上的血管欲裂式的表演释放心头的苦难，鞭策社会的不公正。这是几千年中国农民对命运的抗争，是恶劣环境下人的本能使然，是倔强的中华民族基因的世代延绵。只要老腔还在，民心就还在，“还我河山！”“钓鱼岛是中国的！”

现在，中国已经取消农业税并对种田有补助，对年满60岁的老农民有80元/月的生活被助，对年满70岁的老农民有90元/月的生活补助。据笔者深入农村调查，老农民没有体力，只能在房前屋后种点菜，不能种粮了，不能养猪了，每月补助八九十元根本不够。建议生活补助的标准应达：让老农民安度晚年，衣食无忧。（以现在同等物价，800元/月比较合适）我每年要回梁平农村老家几次，每次父亲就对我说：“我死了谁来种田？”我的姐、弟、妹都是农民，可是她们都去当农民工了，农田荒置处让人痛心啊！看到小时候我们“农业学大寨”时开垦的农田全部退耕还林了！现在，农村到处是荒废的田、土，杂草丛生，许多的地方连人行道也被杂草覆盖了。

什么时候“老腔”变“新腔”？用新世纪农民之口腔唱出幸福动人之歌！唱出振动人心之歌！我想老腔变新腔之后，它的艺术魅力会历久弥新，永远飘扬在祖国的大地上！

外一篇（不受命题要求约束写的策划类作文）

“老腔”如何走向世界

文|杨德发（科学汉语创始人，科学汉语教育实验室， 微信：cq-ydf）

老腔是首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华。继承和发扬中华优秀文化的精华是每个中国儿女应尽的职责。那么，作为绝无仅有的独特艺术——老腔，如何走向世界呢？本文中的老腔可以替换成任意X——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本文标题可替换成“X如何走向世界”。笔者老家梁平县有梁山灯戏、梁平木板年画、梁平竹帘、梁平癞子锣鼓、梁平抬儿调等五种像老腔一样绝的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

第一，成立老腔研究院（各县成立非物质文化研究院）。撰写《老腔简史》。收集老腔剧本。地灵人杰。没有陈忠实的《白鹿原》，多数人不知道老腔是什么。没有陈忠实《白鹿原上奏响一支老腔》，老腔也不会进入高考试题，成为全世界数十亿人都知道的剧种。各县要培养写作高手，对写作高手百般呵护。莫言把他的家乡写红了，每年到莫言老家山东高密县旅游的人络绎不绝。江山也要才子捧。孔子捧红了泰山。泰山仅是山东境内最高的山，只有1500多米，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孔子没有到重庆的金佛山（2400米，5A景区，联合国自然遗产），如果他到过金佛山玩的话他老人家一句话准可捧红金佛山。张继《枫桥夜泊》（枫桥：在今江苏省苏州市西郊。据《清统志》引宋周遵道《豹隐纪谈》）说，桥本名封桥，就是因为张继这首《枫桥夜泊》才相承作“枫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江枫：江边的枫树。渔火：渔船上的灯火）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姑苏：苏州有海拔60.2米姑苏山，因此称苏州为姑苏城。寒山寺：在苏州西枫桥镇，枫桥的东边，因唐朝著名诗僧寒山而得名。夜半钟声：唐代寺院有夜半撞钟的习惯，谓之“无常钟”）这首诗让一座小小的寒山寺从唐朝红到现在，每年赚了不少钱。卖文化，文化因有文化的人而值钱。现在很多人是有知识，没有文化。文化的普及推广是一种产业，叫文化产业。文化产业可赚大钱。但文化产业需要有文化的人来玩。所以各县要尊重人才，尊重文化人。很多地方请余秋雨去帮着卖文化（写碑、铭、赋），效果不太好，因为外来人怎么能深入了解本地的文化呢？写些半通不通的马屁文章，经不起市场和历史的检验。所以各县要成立自己的非物质文化研究院，重赏本土文化人。陈忠实、莫言都是带着“厚爱”妙笔生花写家乡的，当然感人。

第二，成立老腔学校（各县成立一所非物质文化遗产学校），培养后备人才。目前会老腔的人才远远达不到老腔发展推广的需求。老腔学校对老腔音乐剧中各种角色的人才作好预算，提前培养，做到不制约老腔推广的速度。

第三，各省成立一所非物质文化遗产大学（文化产业大学）。民族的就是世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要走向世界，最缺少的是会非物质文化遗产营销推广的人才。有人问可口可乐公司是卖什么的？一般的答案是：卖饮料的。在英语中饮料和毒药是同一个单词。但可口可乐公司老总的答案是：可口可乐公司是卖文化的。卖的是胜利时的喜悦文化！卖的是朋友相聚时的畅饮文化！前不久学习了关于“一带一路”的知识，有专家问中国各省在“一带一路”的开放环境下向外国卖什么？很多省一手把都说卖本省的土特产。专家的答案是：卖文化。你那个土特产附加值极低，卖得了几个钱？即使要卖土特产，也要通过文化来包装。我多次去茅台镇作教师培训，茅台镇上有几百家酒厂。生产一斤酒的成本不到10元钱。所谓10年陈酿，只不过是在今天生产的这批酒中滴了几滴10年前的母酒，神秘的勾兑一下。什么巴拿马国际博览会金奖呀，通过文化的包装成本10元的酒变身1000元。看看进口洋酒，哪个不是文化的包装提升身价的？中国是文化大国。中国的许多文化特别是已经认定的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世界各国均没有的，独一无二。卖这个文化，价格可由我们自己就定！但是，中国目前最缺懂外语、法律、经济、文化的复合型人才。各省应该尽早创办一所文化产业大学，不分专业，专门培养会经营文化的复合型人才。为什么杨德发要写高考作文呢？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他通过写高考作文来对自己进行文化包装。全国6月7日当天定时写高考作文的只有上海著名作家叶永烈。我是利用每天的业余时时间在电脑上不定时写高考作文，练练自己的手和脑。估计全世界把十个高考作文全部亲自写完的人，就只有杨德发一个，无论作文写得好坏，仅凭这一点，就可入迪尼斯纪录了。迪尼斯要是给我发个“全世界第一个亲自写完中国高考各个作文题目的人”证书，大家看下，行不行事？人才也需要包装啊！

第三，制定老腔质量标准。大家都知道，发达国家卖标准。英国光一个ISO9001质量标准，卖到全世界各个国家，每年赚的钱都是天文数据。还有什么环境保护质量标准等。为什么人家能卖这个标准，因为人家走在前头了，有优势，后来者得缴点学费，通过它的质量标准认证才可以在市场上畅通无阻（市场通行证）。老腔只有中国华阴有。这个质量标准只能中国华阴来起草。有了这个质量标准，对内可培养高质量的后备艺术人才。对外可以通过标准的认证收点学费！我们也做一回卖标准的高人。没有标准，各自为阵，你的文化产业做不大，做不久。我正在起草《教师培训质量管理标准》《教师培训质量监控体系》，有了这两个工具，教师培训不再是良心活，而会变得事前可控。

第四，商业化运作老腔艺术团，开展全国、全世界巡演。老腔作为一种震憾人心的艺术，将心比心，我觉得在中国各县和世界各地均有市场。不要等，要主动对老腔艺术团进行商业化运作，主动到各地去商业演出，送文化上门。现在人们茶余饭后必然要玩点文化。老腔等非物质文化遗产一定有市场。假设在中国的每个县（约2000个县）演5场，可得10000场；假设在每个省会城市演30场，可得1000场；假设在世界各国平均演30场，可得6000场。合计17000场。每场算1000名观众，平均每张票定价为288元。老腔的市值可达：48.96亿元。卖老腔这一项非物质文化遗产，可赚回48.96亿元，还没有算演出过程中的植入广告收入、场地广告收入等。如果算上可达100亿元。我们要学会卖文化。中国的文化丰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世界上很多国家没有文化，空白世界很多，有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地方，还不赶快行动？

第五，各省办一所村长大学。专门培养致富带头人。什么时候中国的每一个村都像华西村那么富？村里的经济也要发展外向型经济，面向全世界做生意。上帝是公平的，他不会把好的资源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他要人们交流、交往、交换。“一带一路”蕴藏着巨大的商机，怎么把本地的特产通过文化包装卖到远方去？这是互联网时代的经济生态。村子管理也要玩“互联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共同富裕的经济。要提倡已经富了的人到农村去作致富带头人，实现人生的价值。

第六，市场经济是交流的经济。不仅是商品与商品的交换，也是文化与文化的交流。朱洗院士在《智识的来源》一书中说，隔离、生疏、误会、仇恨，导致战争，交流、熟悉、了解、友谊，带来和平，动物如此，人类也如此。加强全国各地文化的交流，有利于增进民族友谊。加强中国与世界各国文化的交流，有利于增进中国人民同世界各国人民的友谊。随着互联网的普及，笔者建议全世界都由联合国发统一的签证（或地球人身份证，联网检索），地球将变成真正的地球村。孔子说的“天下大同”也一定会实现。（先把中国大陆、香港、澳门、台湾那四个签证取消了，任何中国人凭身份证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畅通往返）

第七，民间艺术大师，各行各列的大师是如何炼成的？大师对所从事的职业或艺术，是厚爱。（不再详细阐述，前面几篇文章已讲清）对技艺是自我教育的典范。他们不是迫于外部压力而训练自己的技艺的。他们是出于自己对完美的追求而刻意练习以致于达到臻境。他们的做事有使命感！他们明确知道“我要到哪儿去！”我在重庆师范学院读大学时，有门课叫《机械制图》，那位上课的老师（大不敬，尽然记不得老师的名字了）不用任何工具在黑板上把图画得跟印的一样，令人叹为观止。上我们《光学》的戴特力老师，空手而来（有时带本外文书，他会五门外语），一学期从头讲到尾，考试前几天才发他独创的《光学》新体系教材，与我们的笔记本一对，一字不差。他在黑板上手绘那些教材上复杂的光学图谱也跟印的一样。我的同事，重庆市沙坪坝区教师进修学院物理教学员伍永刚老师，因创立三助式教学（三助：自助、互助、师助）而荣获全国课改杰出教师称号（全国仅25名），伍老师对教学模式操作中的细节、疑难点每一个都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时候一个不起眼的我们认为不重要的小问题，他也要想几天几夜，彻底弄通透才罢休。所以他的三助式教学一推出来，就受到上百所学校的接受，为一线教师和学生减轻了负担，促进了教学质量的大大提高。1995年我到西安参加全国首届物理科学教育大会，知道张宪魁先生已经研究物理科学教育多年，成果丰硕。现在张宪魁先生（70多岁）对“物理科学方法教育”研究了30多年，达到了全世界无人可及的高度。没有人命令他这么做。是他自己觉得物理科学方法教育价值巨大，非把它弄清楚不可。所有的大师都不是在别人的命令下工作的，都是有梦想有追求的人！都是追求完美的人！都是刻意和自己过不去的人！都是刻意把技艺练得炉火纯青的人！我这次写高考作文（计算一天一篇，共计10篇，然后写一篇评高考作文命题得失的文章，写一篇作文教学建议的文章），也没有人命令我这么做，是我自己要刻意练习自己的写作能力，让全世界网友来吐槽，帮助我进步！（我爱用草船借箭学习法）

去看看《白鹿原》吧！去看看老腔的视频吧！当然最好去现场看看老腔的艺术大师精湛的表演！你也可以成为大师！只要你有梦想并彻底地行动。

写于2016年6月11日晚10：10

（本文为杨德发原创投稿）

拍于重庆十五中

杨德发简介

杨德发（曾用名、笔名杨得发），男，中学高级教师。教过四届初三毕业班、十届高三毕业班。业余时间一直坚持自学不辍，博览群书。曾参加商业经济专业的自学考试。自学MBA课程。自学汉语言文字学专业课程。自学中医课程。北京语言大学汉语言文字高级研修班结业。重庆市沙坪坝区教师进修学院导师制培训结业。重庆市沙坪坝区教师进修学院培训中心教（jiāo）研员，重庆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初高中市骨干教师培训班主讲教师，重庆市高中新课标实验教师培训会主讲教师，重庆市高考报告会主讲教师，贵州省遵义市高考报告会主讲教师，《课堂内外》杂志社物理学科首席培训师，中国教育学会物理专业委员会物理科学方法教育学术交流会主讲教师，中国物理学会会员。***高考物理命题专家（保密）。获奖70余次（其中受中国共产党重庆市委员会、重庆市人民政府表彰一次），发表论文90余篇（其中核心期刊20余篇，2万字以上文章3篇，1.5万字文章1篇，人民大学报刊复印资料中心出版的《中学物理教与学》全文收录4篇）。开发物理工具软件2个（供全国物理教师免费使用）。发明创新数十项，获得国家专利3项。深度参与初、高中物理课程标准修订。多次应邀到全国各地作报告、任评委、学术交流等。被同行专家、教师称为“一线做家”、“物理教育家”、“物理教学大师”、“我国高考物理试题研究的权威”、“老师的老师”。（重庆市内外有数千物理教师接授过笔者面对面的培训、全国有10万教师接受过杨老师的QQ群网络培训）已编著《中学物理教师专业培训教材》《研究学》《用好讲授法的64条准则》《新经1.0版》《科学汉语丛书》《科学英语丛书》《DIY物理丛书》等数十本著作（未公开出版，有内部交流印本）。

擅长的培训有：教学技能培训、研究技能培训、学习技能培训、教材研发培训、文化建设培训等。

提出教师发展五个博：博览群书、博采众长、博闻强记、博古通今、博大精通（最后一词胡适首倡）

提出中国教师发展四个比：比美国教师会创新；比日本教师还精细；比德国教师还严谨；比英国教师还优雅。

提出物理教师发展四个一：一双巧手做实验；一张嘴巴吹牛（顿）；一支粉笔打天下；一台电脑写新知识。

首创“新师”一词,并倡导用“新师”代替“老师”。新师——创新之师，科学之师，民主之师。

淮安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