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神器”——Mita点亮课堂

此处插播一则朗朗上口的“洗脑”广告词：“你还在为课堂气氛沉默如死水而发愁吗？随机提问，大屏幕滚动起来！你还在担心200人的大课堂如何点名吗？二维码签到一键就行！你还在担忧学生没有听懂课堂知识点吗？发起投票，你就知道。用Mita点亮课堂，烦恼去无踪，教学更轻松！”

MITA初体验

时间：2016年6月6日

坐标：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公共教学楼二楼

217教室是中国人民大学众多教室中极为普通的一间，四列桌椅整齐排放。离通选课“美国教育史”正式上课还有15分钟，20多名学生散落分布，有人安静地看着朋友圈，也有人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记笔记。

授课教师周详悄无声息地走进教室，启动了教学电脑。很快，投影幕布上出现了一个硕大的黑色二维码。学生们拿出手机，通过微信“扫一扫”功能对准二维码进行扫描。几分钟后，随着同学们陆续进入教室完成扫描，屏幕上的界面也随之变换——左侧呈现一串头像和名字，右侧再次显示出一个二维码。经过第二次扫描，左侧的头像和姓名逐一消失，最终只剩下两个人的头像和名字，屏幕左上角提示有“应到32人，未到2人”的字样。

“这两位同学到了吗？”周老师再次确认后，关闭了签到页面。传统课堂上考核学生出勤率的保留节目——点名——在手机扫描发出的轻微“滴滴”声中结束了。也有迟到或手机没电的学生走上讲台，由周老师在系统中代为补签。

周老师使用的工具是麦可思智能助教（MyCOS Intelligent Teaching Assistant，以下简称Mita）。Mita自2016年5月在麦可思春季高校管理论坛上预发布以来，其教学辅助、学习预警和过程性教评功能引发了高等教育界的关注与期待。周老师正是第一位将其应用到课堂教学的人。为了深入了解Mita，本文作者也加入到了周老师的课堂，与学生一同感受Mita的多种玩法。

将Mita用于教学短短几周，学生对它已经很熟悉。首次通过微信扫描二维码加入班级后，就会自动进入MyClassroom平台，实现学生一端的各项功能。大多数学生已经在系统内修改了自己的名字，换上了有个性的头像。本文作者随学生一道，通过微信扫描加入MyClassroom平台，菜单栏中依次出现“课上”“课下”“我的课程”三栏。

“课上”的下拉菜单包括签到、课件、随堂测试、抢答四项功能。

“课下”的下拉菜单包括个人中心和通知。

点击“我的课程”后则会出现使用Mita的课程清单。

期末将近，周老师用一半的时间讲解知识点，另一半时间则请学生汇报作业——学生以分组的形式提出与美国教育史相关的问题并给出参考答案，这些问题将被用作期末考试题目。

“有人主动举手吗？”

就像大多数中国大学课堂一样，近30名学生鸦雀无声。

这时，Mita再次发挥了作用，随机提问功能让在座学生的名字在屏幕上滚动了起来。第一位被抽中的公共管理学院学生站到台前，阐释了自己的问题“出生阶层对个人教育有什么影响”和答案的方向。周老师在电脑上快速记录并和同学交流后，使用Mita给学生的回答作出“五颗星”的评价。

随机提问了六次之后，师生互动再次升级。周老师发起抢答功能。有趣的是，方才不愿主动举手的学生们活跃起来，每次抢答刚一开始，就被学生通过Mita“秒抢”，节奏堪比电视节目里的智力竞赛。

新闻学院传播学大三学生许天（化名）表示，Mita是他上大学以来使用过的唯一智能教学系统，他本人非常喜欢这种形式。“它比较先进，美国教育史这门课程人数不是特别多，但如果是300人的课堂，点名就会浪费很多时间。而线上点名的形式几秒钟就能完成。还有，它很符合新媒体的交互性特点，学生可以进行抢答或者沟通，这样就会提高学生的积极性。否则很多大学课堂就会出现老师一提问，学生就故意低着头不愿意回答的冷场情况。”

注

麦可思-2015届大学毕业生培养质量跟踪评价研究显示，46%的本科毕业生认为“无法调动学生学习兴趣”，30%认为“课堂上让学生参与不够”是母校教学需要改进的环节。

为了解更多Mita的使用情况，本文作者与周详老师进行了深入交流。

本文作者：您从何时开始觉得需要一个类似Mita这样的工具或平台来辅助教学呢？

周详：我在（北大）上本科的时候就想过，那是1999年。当时老师用的教案比较老，教学方式也比较单一。其实那时候高校也在推行新媒体，第一次遇到了旧有观念和新观念之间的冲突，很多老师采用ppT教学，觉得很炫酷。那时北大还在测试流媒体（流媒体是指采用流式传输的方式在网络播放的媒体格式），边下载边播放。那时网上课程也很多，高校进行过一些技术方面的尝试，但尝试的东西和内容并不相关。我们那时测试的是如何用多台服务器防止盗版，保护知识产权。这样的技术忽略了对内容的关注。现在，很多内容都是免费的，以分享的方式传播，比如MOOC和公开课，都是通过内容来吸引学生。Mita再现了真实的课堂环境，它不会影响课堂的真实状态，它起到的是协助的作用。

本文作者：相比传统课堂，Mita带来了一些优势和改变。比如Mita的签到功能可以节省课堂时间。除此之外，您觉得Mita还有哪些优势？

周详：签到、提问等功能都是课程需要的功能。一方面，传统的课堂需要学生管理、签到这些功能，另一方面，电子化的方式能解决中国学生不愿意举手回答问题的尴尬。我们都当过学生。面对老师提的问题，学生可能知道答案，但不愿和其他人分享。或者说学生觉得思考得比较成熟，老师提的问题太简单，等等。这些想法都会存在。实际上，学生回答问题是一种分享的方式，能锻炼自己的表达能力，同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大家后，学生会发现其他人的想法比自己的想法多，他们之间有一种思想的碰撞和交流。这是东方学生欠缺的东西，不只是中国，还有其他亚洲国家，比如日本、韩国，学生就是不愿意回答问题。学生宁愿书面回答，这其实是一种考试文化的表现，所以通过Mita能够稍微改变学生学习的习惯和思想观念，同时课堂互动性和气氛会好很多。

本文作者：Mita的设计中添加了一些游戏化的设计，比如抽奖等功能。对此您怎么看？

周详：游戏化的设计是正常课堂教学的一种方式。我们只是通过技术手段把游戏化课堂更好地呈现出来。这符合现在教学改革的发展趋势，就是把课堂游戏化，让学生学得更多也更深刻一些。

本文作者：您的美国教育史课堂上的学生只有不到30人。您觉得Mita是否会适应大班教学？

周详：小班额教学是未来的趋势。但依照目前中国的条件，可能大规模班级教学还会持续很长时间。特别是现在一些高职院校或本科院校的师资条件尚有不足，所以通过Mita，可以解决大班额教学面临的困难。比如它可以随机点名点到最后一排的学生，所以上课坐在什么位置都已经不重要了。Mita其实还有一个设计就是下载课件，让学生在教室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跟得上老师所展示的ppT，它能够解决大班教学的一些弊端。

本文作者：据我所知，国外也有一些教学辅助系统，比如Moodle和Blackboard。和它们相比，Mita的差别在哪儿？

注

Moodle，即Modular Object-Oriented Dynamic Learning Environment，是一个开源的课程管理系统。它需要被安装在Web服务器上，使用者可以根据需要随时调整界面，增减内容。

Blackboard是一个由美国Blackboard公司开发的数位教学平台。老师和学生可以在多媒体、网络组成的平台内进行各种课程方面的交流。

周详：这些平台我都使用过，Moodle和Blackboard适应的场景并不一样。Moodle在网络课程方面应用较多，使用起来需要一些技术基础，有些麻烦。如果老师要开一门课程，耽误的时间会很长。Blackboard的功能其实比较复杂全面，但在国内，商学院应用得较多，其他院系并不普及。它的界面和功能是上世纪90年代的，并未采用最新的技术。它相当于是还原传统课堂。它主要是收交作业、课件共享和讨论区，到现在，这种功能你用很多免费的平台自建论坛的方式都能实现。但它的实时性和课堂互动，并不是针对课堂，而是课下。虽然叫作Blackboard，但它的功能并未放在教室里。

本文作者：Mita对于手机、网络有一定要求，这一点是否会给学生造成负担？

周详：Mita对流量要求很低，基本不增加学生的上课成本或老师的成本。上传课件、下载课件，大小都是可控的。上课产生的流量非常少，成本几乎可以不计。现在校园手机、手持终端还有校园网都已经普及，所以我们是建立在未来的信息化发展趋势之上来推广Mita。基本观点是用科技武装现实课堂。虽然现在没有手机的老师和学生很少，但也要考虑一些人真的没有手机，也要考虑人们的使用习惯，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Mita照样可以使用。老师可以替学生签到，提问等环节可以不采用手机的方式一样能实现。就像每个人都有微信一样，Mita就是在微信功能基础上的延展，不需要学生安装App，都是轻量化的设计。

对话主创郭娇

从2015年12月开始对Mita进行调研和开发到预发布，其中经历了哪些心酸？Mita走向高校、走进课堂会获得哪些赞誉又受到哪些阻力？本文作者与Mita主要设计者郭娇博士进行了深入交流。

本文作者：2016年5月，麦可思在春季论坛上已经做了一些预发布，老师那边反响比较好，期待也比较高，我想问一下，设计Mita这个平台的初衷是什么？最初灵感从何处而来？

郭娇：整个Mita的设计，从大的趋势来看的话，是希望能够用大数据改进教学，具体看来它至少有两大功能，一个是在教学的过程当中，让老师的整个上课过程和学生在课程上的整个过程变得非常轻松。另一方面，Mita是一个自动采集工具，老师的教学行为和学生的学习行为数据会被采集，通过分析数据，能够给出改进教学的一些反馈。

Mita最初的设计灵感可以回溯到我在哈佛读博士期间。我在当助教的时候，有一门教育经济方面的课程，人数不到20人。老师带一个放满了乒乓球的玻璃瓶，用来随机抽取学生回答问题。这样的设备比较简陋，但有了它以后，我发现每一个学生基本上从头到尾会特别关注课堂，因为有乒乓球，学生会被抽到，老师提问，学生回答，互动频繁，气氛活跃。所以我在设计Mita的时候有一个出发点，希望能够用现代手段比如手机或电脑替代乒乓球，这是目的之一。

我做助教的课堂还有另一种课，人数在200人左右，当时每节课之前学生会领一个投票器（Clicker），在课上老师会发布一些课堂测试的问题，学生就按选项通过投票器回答。但投票器有一个问题，它需要在每节课前发到学生的手里，课后再收回，这个过程非常麻烦。在设计Mita的功能的时候，我们在想能不能把学生的手机变成一个虚拟的投票器，减少课前的发和课后的收这一麻烦环节。

这是我所分享的两个小故事。在设计Mita的过程当中，我发现传统课堂已经有一些使用效果很好的实践，利用现代的技术可以便利地取代乒乓球和投票器，起到同样的效果。这是Mita的灵感之源。

本文作者：Mita从无到有，中间经历了漫长的过程，在收集教师的教学需求和确定功能定位方面，你们做了哪些准备，可不可以讲一下这个过程？

郭娇：其实在设计Mita的过程当中，我们始终都特别关注老师和学生的反馈。在最开始设计的过程中，我们分别选择了一所“985”高校、一所普通本科高校和一所高职院校进行一对一的教师和学生访谈。因为“985”院校、普通本科和高职高专院校的侧重点可能不一样。高职高专院校倾向于教学，上课怎么样吸引学生，让学生对学习更有兴趣，学习预警的功能可能更多一点。“985”院校更多关注的是对知识的掌握，就是这个题究竟错在哪里，学生的学习主动性会更强。

在访谈老师的过程当中，我们发现教师的需求逐渐集中化。当我们给受访教师描述了我们对Mita的这些想法之后，他们最感兴趣、最想试用的是课堂互动的一个功能。我们当时就根据老师的反馈把资源和精力集中，涉及课上功能的部分优先开发，发通知、收作业、数据统计和显示等课下功能相当于一个辅助。我们从老师那儿一方面看到他们对这个的接受程度，另一方面根据教师期待实现的功能来确定我们优先开发哪些功能。此外，我们还需要了解学生的使用习惯。有一些其实跟我们的预期还是不太一样，我们开始觉得学生会非常喜欢在朋友圈晒出自己获得的成果等等，但是在访谈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学生对晒成绩不是很感兴趣，他们更多的是希望了解老师的反馈，比如说做测试，学生希望马上知道自己的答案是正确还是错误，跟同学相比处于什么样的位置。

本文作者：周详老师在课堂上，用到点名提问、评分和抢答等功能。除了这些，Mita 还有更丰富的功能吗？

郭娇：我觉得周老师使用的是Mita很主要的功能，我这边可以补充的一个功能是分组。为什么我要提这个功能呢？我们都知道，在教育上鼓励学生合作学习和同伴学习，学生可以互相学习，有时候发现老师尤其是大学里面比较资深的教授，与刚刚接触到这个领域的学生相比，在讲一些基本概念的时候，他可能不太了解初学者的心态与思路。而且学生之间互相学习，没有在老师面前的压力，就更能够自由地发表看法。所以我觉得Mita的分组功能很重要。我在给北京某“985”高校讲解Mita的时候，老师对分组功能特别感兴趣，他们希望学生在课下完成的分组作业，可以通过拍照等形式用Mita显示出来。

周详老师没有使用到的一个功能是抽奖。抽奖功能背后的设计理念是游戏化教学。游戏化教学对学生首先有一种激励作用，他们可以跟其他同伴竞争，可以看到及时的反馈和反馈中体现出来的进步。抽奖环节表面看上去是很简单的功能，但背后有教育心理学的支撑。

除此之外，Mita本身采集到的数据相当丰富。比如说签到，签到其实可以看出学生出勤有没有迟到或者请假，然后测试，包括老师出这个测试题的行为，例如什么时候发布上去的，有没有做过修改，还包括学生的答题行为，例如答了多少题，哪些是正确的，哪些是错误的，学生复习的时候都可以看到。Mita还能够为教师评价学生平时成绩提供可量化的参考。在有几百名学生的大班里，我们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在没有工具帮助老师记录学生表现的情况下，老师在期末给所有学生的平时成绩都差不多。因为除了课堂表现最活跃的学生和表现最差的学生，教师对中间的学生的辨别很模糊。有了Mita的准确记录，教师在评分时也会有一个参考。

Mita还能起到行为监测的作用，进行对比。比如说我们可以跟踪不同的高考成绩、不同的家庭背景、通过普通高考和自主招生进来的这些学生，看他们在学习行为上有什么变化，可以从学生方面进行建模对比。从老师这边可以看不同的教龄的老师，比如新入职的老师和经验比较丰富的老师，他们在教学把控、互动、测试、分组等方面有什么不同。

在教评中有口碑出众的教师，我们可以反过来解剖他的教学行为，看看哪里做得好。同理对挂科的学生，我们可以看到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松懈，是一开始就没有心情学习还是说前一两个月坚持得还不错，后来遇到问题——你可以看到他的学习热情是在什么时候出现了变化，还可以看在收到预警之后他的学习行为有没有变化。

本文作者：在传统课堂上，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和老师交流是比较有限的，老师也比较难发现学生在学习中遇到的问题。Mita是如何辅助课堂教学，帮助老师发现和解决这方面的问题的？

郭娇：在教学过程中，中国大学和美国大学的差距最大的就是课堂互动环节。当时我们在设计Mita的时候也着力想解决这个问题。Mita具体通过什么方法来解决互动呢？一方面照顾到了学生的使用习惯，我们在设计的时候特别强调学生是通过手机的微信端来参与，这跟他们的使用习惯非常契合，我们甚至考虑到几百人大班开展互动式教学，班级越大，互动的挑战性越大。我们曾经去听过北京某“985”高校的课，老师给这么多人上课，他希望跟学生互动，在提出问题之后，下面是比较尴尬的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有的人会举手回答问题。Mita在设计的时候采用了一种刚才提到的游戏化设计，所以我们的个人提问是随机的，对每个学生有相对公平的概率。另外一个功能是抢答，抢答符合学生的习惯，又引入了游戏化的轻松气氛，学生参与进来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有时候尴尬或者沉默只需要由第一个人来打破。只要第一次通过随机或者其他方式让学生试过了，学生的心理障碍就消除了，也就更愿意参与进来。

本文作者：Mita在课堂上的运用会不会让有些教师产生抵触心理？比如教师觉得使用这个工具会增加额外的负担，或者教师不愿意使用科技工具。

郭娇：这个肯定是有考虑的，我们最开始做入校访谈的时候，已经有老师直接提出来了。但从另一方面看，不光是Mita，每一次在老师中推广新的教学理念或方法、工具的时候总会多多少少遇到一些阻力。

教师不愿意使用科技主要有以下挑战：一个是时间，如果他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学习新技能，他肯定不愿意用。在设计Mita的时候，原则上希望老师只要会上网，会用微信，会做ppT，基本上两分钟就可以掌握，所以时间上并不会给教师造成负担。第二个主要是教学上的创新，老师会担心自己没有助教或者其他人力方面的支持。设计Mita是用这个来代替助教原来教务这方面的功能，所以从这方面的设计来说其实是简化了老师原本需要助教来帮他完成的工作。第三方面老师担心学生，如果课堂使用出现了一些技术故障BUG，课堂上学生会吐槽这个不好用。但是从目前使用的情况看，学生对Mita比较欢迎，兴趣更浓厚。从学生反馈来看，吐槽不满意见的基本上没有。

对于45岁以下有海归背景的年轻老师，他们技术上比较熟练，也更愿意接受新事物。同伴学习也适用于老师。根据美国普渡大学教学改革的调查数据，老师在使用新工具时，有两个最有效的推广途径，第一个是听其他老师介绍，第二是学校进行培训。Mita在推广当中遇到阻力是正常的，我们一方面会发动年轻的、技术优势强、愿意尝试教学创新的老师，以他们为突破口带动其他教师，另一方面要借助学校来帮助推广。

本文作者：Mita对于高校管理的意义在哪里？

郭娇：对于高校管理者而言，他们不用进教室就能了解每个课堂，每位老师从备课到上课，甚至到课后跟学生一起互动的情况。Mita就像仪表盘一样，高校管理者可以制定一些他们最关注的几项指标，比如考勤、预警、成绩。院校、院系不同，管理者关注的指标会不一样，可以把他们关注的内容集中放在一张表上，一目了然。

后记

当作者坐回中国人民大学的课堂，与学生一同对着二维码签到、参与提问时，我深深感受到了技术带来的便捷。手机一度成为抢占课堂注意力的大敌，但Mita能够与手机“化敌为友”，将其作为工具重新应用于课堂教学中来。曾经ppT刚在大学校园中露头，成为彼时大学课堂的“先进”代表，现如今ppT早已成为课堂标配。也许在不久的将来，Mita也将开枝散叶，活跃在全国课堂之中。Mita即将于2016年9月10日正式发布，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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